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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 混乱 描写,对于科幻小说中大规模星际舰队作战,怎样的刻画方式更好?
最近正好在写相关的东西(虽然没有之前几次有其他的想法提笔没继续下去)。
灵感源于排队枪毙(线列战术)。
前一段时间很迷排队排队枪毙,就像在无尽的星空航行但身体却只能蜷缩在狭小的舱内生活一样矛盾,残忍,且浪漫。
主炮(发射伽马射线或高能粒子之类的炮,光速或接近光速)贯穿全舰,一条船便能看作一门会动火炮。受知乎上大佬的观点启发,很多小说电影都忽略散热这一点(不过有的注意到了)。索性打一炮就散半天热(这不就是回合制吗?),因为距离的遥远,瞄准精度差(可以搞星空的线列战术嘛,就像2000响那种阵型?)以及防止能量在过程中的损耗,就更要提高输出能量(再次回答原来的地方),也必须散更多的热。
但这种打法终究是前戏,拼刺刀可以对应近距离的导弹之类的攻击方式。实际上我认为很难用文字描写类似拼刺刀这种混乱场面(以一个人视角固然好,但主角光环可能会因此太明显。战争如此残酷,战后士兵十不存一主角怎么能恰好活到最后或快到最后死呢?)。
上面是核心内容,为了说的过去,我还强行设定:舰船开火后因为散热容易被发现瞄准(先开枪可以成为一门学问),这样远战也能有真正的战术可言,可掺杂心理博弈什么的。
还有地雷。与其说地雷我认为说鱼雷群更合适。战舰可以在航行中向四外放出鱼雷群,鱼雷与战舰保证一定相对速度,使得短兵相接时起到一定的地雷,烟雾弹作用。
因为一次战斗的时间大大边长,间谍战情报战挖墙脚反水戏也可以存在。对船员心里层面的攻击也可以出现。(简简单单,例如想家,某种武器让部分船员想家厌战之类。)对于舰上al攻击也是可行的。
关于骑兵的打法向太空的拓展我没想过,欢迎补充。
最后,以上只是半玩笑式想法,只是它是我想得最细致的一个科幻设定(的一部分),并且对它我想真的写出点东西。
我说的是不是可能不太算“星际”。格局较为小吧。
对新入园孩子排队行为规范养成教育的思考
一、排队中的现状。
在幼儿园中无论是洗手、喝水还是小便、做操、户外活动等都要排队。但对于刚入园的幼儿,通过我的观察发现,他们在排队的过程中会出现这样一些问题:。
案例1出操。
当老师说到“我们排好队出去做操了”所有孩子一拥而上,堵在门口,“老师,康康推我”、“老师,晨晨踩我了”、“老师,挤死了”、“呜……糖糖打我”,老师一边喊“不要挤,一个一个出来”一边扶着摔倒的孩子,就这样有些孩子还是不顾一切冲出了重重包围,有些孩子又摔倒在了地上,大家跌跌撞撞到了室外,“我们踩牢脚下的直线排队往前走哦”孩子们有的东张西望,有的摸摸旁边的柜子,有的呆在原地,康康看到草地上有只蜗牛,边一路小跑,边大叫着“有蜗牛”,他这一跑,好几位幼儿都跟着跑去看,队伍一下就散开了,“快过来排队呀”但这些孩子对老师的指令不当一回事。
案例2喝水。
拿杯子喝水时,好几个孩子都小步向前,走在前面的孩子马上拉开杯子架,航航低头寻找自己的标记,思思拿好杯子马上离开了,后面的孩子也接二连三的走过来了,扣扣推开正在低头寻找杯子的航航,亮亮推开扣扣,航航找到了杯子兴奋的转身却和扣扣当头一撞,扣扣一踉跄,碰到了亮亮,几个孩子倒在了一起。后面的孩子一边大笑着一边一个劲儿往人堆中挤。
案例3入厕。
“小朋友们,学学小猫轻轻地走去解小便吧”听了老师的话语,孩子们个个猫着腰,轻轻地走向了盥洗室,到了里面,小艳马上占了位置,星星随后两手扶着隔板,大声的说“这是我的”,佳佳推了星星一下又占了另一边的位置,“老师,佳佳打我”星星马上告诉了老师。
案例4户外活动。
户外活动时,小艳、乐乐、彬彬、思思跑向了小金鱼滑滑梯,小艳一下爬到了滑滑梯上,笑着滑了下来,乐乐和彬彬你推我挤的在争抢着走上滑滑梯,双方谁也不肯让,思思猛地推开他俩,两三步就上了滑滑梯,滑了下来,接着乐乐也挤着上来了,一滑而下,并跑回了入口,彬彬随后也开心的滑着,可是在出口处却坐着不起身,后面小艳正滑下来,彬彬却转身倒爬上了滑滑梯,两人对撞在了一起。
二、基于以上现状的分析。
在小班,类似上面描述的情景几乎每天都上演,为什么会这样呢?对此我进行了深入的思考。
1、入园之前,孩子都是家里的核心,家人事事都让着孩子,吃饭、喝水等孩子永远是第一位的,孩子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到了幼儿园后,孩子们依旧保持着这样的思维习惯,所以新入园的孩子总认为“这是我的”、“我是第一个”。
2、刚入园的幼儿,很少参加集体活动,又受其年龄特征影响,常常以自我为中心,所以他们没有集体观念,喜欢脱离集体单独行动。就像康康看到蜗牛就不顾一切跑过去看,而幼儿的模仿力很强,当他们看到有一个人跑去做一件能够吸引他们的事情时,都会争先恐后的模仿。
3、幼儿在新的环境下,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对周围的新鲜事物非常感兴趣,注意力容易分散,所以就造成他们在走路时往往不会跟随老师和小伙伴,容易走散的现象,另外,班里幼儿年龄的差距相对较大,有个别年龄较小,能力较弱的幼儿在排队走的过程中非常容易落队。
4、小班年龄的孩子好动、好模仿,却又不懂得事情的是非对错,不知道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当看到有些孩子因为相撞而摔倒,以为是一件好玩的事,都争相模仿,而导致很多活动都没有秩序出现混乱。
三、尝试的解决策略。
让孩子排队看似简单,其实不容易,我们要做一个会观察、分析孩子行为的教师,积极探究孩子排队行为的原因,通过各种方法让孩子主动意识到在集体生活中排队的重要性。
(一)家园合作制定阶段目标。
《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试行)》在组织与实施中指出:“家庭是幼儿园重要的合作伙伴。应本着尊重、平等、合作的原则,争取家长的理解、支持和主动参与,并积极支持,帮助家长提高教育能力。”对于新入园幼儿的行为规范养成教育更是离不开家庭的理解、支持与配合。
1、培养幼儿的集体意识。
家园合作让幼儿在大致两周的时间里认识班里的老师、小朋友;熟悉并喜欢幼儿园和自己所在的班;愿意参加集体活动。
2、在户外能有秩序、专注的排队走。
不论在幼儿园还是在家里努力在一个月的时间里让幼儿学习一个跟着一个走;学习沿走直线、沿圆圈走;以游戏的情景和口吻练习自己排队走;培养幼儿的集中注意力。
3、在室内能有秩序的进行生活活动。
教师与家长每天都耐心教育幼儿学习按秩序拿水杯、按秩序入厕;学会控制情绪,有一定的秩序感。
(二)多种形式建立排队常规。
1、营造爱的氛围。
新入园的孩子没有集体生活的体验,对幼儿园的一切充满恐惧。孩子从以往熟悉的环境到另一个生疏的地方,需要有个适应的过程。根据3岁幼儿活泼好动,注意力易分散,情绪易受周围环境的感染等特点,自幼儿入园我们都应以微笑接待,使幼儿觉得老师像妈妈一样关心他,爱护他,慢慢消除他对幼儿园的陌生感,建立对教师的亲切感、信任感,然后再慢慢地进行良好常规的培养,这不仅需要教师的细心和耐心,还要讲究教育的艺术。
2、发挥“以大带小”的榜样作用。
同伴是往往是新入园幼儿学习的榜样,我们首先让新入园的幼儿观看中大班幼儿的半日活动,激发新生向他们学习的动机,并且对班内已有规则意识的幼儿积极评价和鼓励,让幼儿知道好习惯是每个人都需要养成的,发挥同伴间的榜样作用,幼儿有了学习的榜样,就清楚的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从而能达到“润物细无声”的目的。
3、创设儿歌文化。
小班幼儿的接受能力和水平有限,决定了我们的教育方法要尊重小班幼儿的年龄特点和发展水平。学习朗朗上口的儿歌,是培养小班幼儿常规的又一良策。如“《排排队》小朋友,排队走,你在前来,我在后,一个跟好一个排,整整齐齐排好队。《排队走》小小手——摆摆动;小小脚——踏起来;小胸脯——挺起来;一二一,一二一……”。
4、张贴规则标志。
发挥环境的教育作用,在教室中布置相应的环境起到暗示作用,语言讲解幼儿不一定很快理解规则“一个一个有秩序地进行”,但结合直观形象的标记图,通过模仿,促进幼儿良好的行为。如:用小动物的形式贴出排队出操、拿杯喝水、入厕、洗手等情景,让幼儿学习他们守秩序。
5、根据幼儿的特点设计活动。
游戏、模仿、爱听故事是小班幼儿的天性。为此,我们参照建构式课程和网络设计符合小班年龄特点的游戏、集体教学活动。我们有意识地将常规意识融入到集体教学、游戏中,如《谁不见了》《开火车》《橡皮膏小熊》《我们一起排排队》等,寓常规训练于快乐的集体活动与游戏中,从而达到潜移默化的影响。
通过亲身活动和情感体验来接受教育,使幼儿能相对独立的解决力所能及的小问题,从而最终真正理解行为规范的要求并遵守相应的行为规范。
如何看待19岁女生称遭到为其做整容手术的上海九院余东医生性侵一事?
取匿了,哎。这个事情肯定当事人有一定程度的杜撰成分,但是性关系应该也是发生过,只是发生的场景和当事人女子描述的有出入。
虽然九院的水很深,这里我也就不多说了,回到话题上,不知道这位女子(或者后面的推手,毕竟文风有时候不像女性)是不是夜勤病栋这样的作品看多了,写的东西可能是为了博版面比较露骨,但是反而造成了大家怀疑其真实性的效果。我相信两人性关系发生过的成分,但是叙述里面什么在手术后包扎的时候就KB,实在是有点太over.。
九院是上海人传最好的三甲公立医院之一,很多在上海的都肯定去过不止一次吧,没去过的人可能不知道,其实是一个非常鱼龙混杂的地方,和瑞金这种在法租界里面的医院还要混乱一些,尤其是整复外科,是九院数一数二的科室,基本上门诊出名一点的医生都挂不上,基本都需要黄牛(很多黄牛就是医院里的相关人士),这一点九院一直很黑的。余东是做双眼皮的扛把子了,熟悉九院的基本都说得出医生相对的手术,比如余东就是双眼皮,韦敏是做脸动下巴,余力(注意这里不是余东)是做隆乳,王涛(好大夫的人气之星,人称王帅的)做的杂,眼睛鼻子胸部都做,但因为好大夫评价高居不下,人气比主任级别的甚至还要高。
九院日常是相当繁忙的,门诊基本是一个接一个,而且门口基本一直会有排队的人不耐烦往里面打探的,余东这种医生基本是里面坐着外面排着的那种,门诊看一个病人时间都是流水线时间定好的,不可能还有时间和一个女的在里面卿卿我我搞有的没的,顶多轻微的肌肤接触,大的不是他不敢做,压根是就做不到,什么反锁着门BJ这种,别扯了。。。就算是手术后复查,护士都是在的,九院人流量特别高,建筑也比较老旧了,隔音也不好,9楼还是6楼整复外科那层楼,不光只是整容一个科室(其实只有一小部分门诊房间归整复外科),还有很多家长抱着看小孩子来看血管瘤的,人来人往非常频繁,和市场一样,别以为就是一个医生有一个自己享乐王国的那种画风。。。除非余东能买通整个整容科室的所有护士,更何况除了护士,还有很多实习或者年轻的医师,想想你觉得可能么,就为了一个freepus**?。
而且九院的人多成那样,一个医生就算是强迫性的进行身体接触,只要大叫一声,随时就有人会进来,毕竟是医院,尖叫声对其他护士和医生等相关人士都是很敏感的。而且九院因为看病的人太多,为了维持秩序,门诊室外面都是配有保卫的,不可能达到可以让一个医生肆无忌惮的进行生理强奸的客观条件(下作的性骚扰我相信可以,但大白天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的强奸不可能)。
余东的整容价格对于20岁不到的人是不便宜的,毕竟是主任级别的,一个外地女孩究竟是怎么在父母完全不赞助的情况下,用相当短期的时间内筹到她自己说的7w块钱?很多工作几年的上班族都还没7w呢,这名女子在文章上的态度显得非常卑微和可怜,也不像大家闺秀,真要是大家闺秀,在整形面前不会如此卑微的,肯定知道这个男的不行马上换一个就是了,大不了去日本韩国做。如果该女子,筹集7w可以如此轻松,那说明经济实力也不错,何苦为了区区一个医生受这个气?我打个比方,比如你去健身房看私教,如果教练第一次见面就怪怪的毛手毛脚,就算是包子性格不敢发生当面发生冲突,起码可以做到体验课上完就换一家健身房,因为又不是这一个教练教不行,选择多了去了,干嘛和自己过不去。如果钱在自己口袋里,真的是会被一个人“绑架”和欺凌到这种程度的吗?就算是认准了九院的金字招牌,换个医生难道不行?更何况面部大手术还不是余东的专业领域,根本不具有医生非余东不可的理由。短期内能筹到7w的年轻女孩的工作,我可能是邪恶了,但是我认为或许多半也和男人有关,或者其实此女一开始就是没钱(或者准备了一部分钱,但是到了九院检查后发现并不够)的。所以我大概觉得事情就是两个人进行了一场情色交易,在前期都是你情我愿的,一个图色,一个图钱手术。
女孩贴出的手术图,是看不出来毁容不毁容的,那张照片如果是手术后拍摄,其实是正常范围内的,只是圈出来一些骨骼结构吓吓人而已,肯定没有说的那么可怕到终身毁容的程度,如果真的是终身毁容,九院逃不掉的。因为我身边有人因为对手术不满意(不是整容手术)对九院进行索赔还成功过了的,而且那些索赔案例还没到毁容的程度,如果这真的是毁容了,找律师,做鉴定,谈媒体,九院和余东都跑不掉,因为毁容是客观可定夺事件,九院势力再大,也不可能把毁容的说成不毁容的。更何况九院作为中国整形龙头,一旦有毁容案例,真放出来了逃也逃不掉,毕竟是在风头浪尖上,国内千万个野鸡莆田系诊所巴不得看九院笑话来宣传自己,同样有舆论效果。所以现实情况多半是效果不太满意,可能还不如手术前这样的程度而已。终身毁容?怕是不至于。
到底整的什么样,我也懒得去猜,毕竟当事人到现在连一张照片都没放出,就算是考虑到个人隐私因素,放一张上半张脸整体打码的照片总可以吧?到现在都没有,所以我更觉得其目的就是要足够的补偿金,哪怕原因是想要更多的手术费补偿也好,封口费也好,之前肯定是找余东要钱了,余东不合作,直接闹了个大的报复,两人的录音,听得出来余东的口气对她更是近乎一个“熟人”的口吻。19岁的女孩,真正需要独自面对的人生还没有开始,是有很多能耐作出很多成熟的成年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的。
但是我觉得这女的也没信口开河,余东肯定也的确是因为工作之便,勾搭了她,利用其弱点让她成为了自己的性伴侣,只是这些并非所谓的医院“强奸”事件,应该是在医院外或者医院内某些冷僻的场所里发生的,和女子描述中的就医现场应该有出入。
不过这事出来,九院也应该整顿一下你们这个所谓全国最强的整复外科了,说实话,九院的案例,我不是说每个都不好,但是很多什么鼻子双眼皮这种要求高审美的手术很多都做的很平庸,和网上吹的神乎其神的水平有差距,更和日本那些娟秀的手法没法比,很多隆鼻我看过就真的只是垫了个山根而已,而且高度还过于耸立,鼻尖完全没配合。而且好大夫上的水军也实在是太厉害了,比如某位医生逆天的好评率我就是呵呵了,都知道这医生进去面诊是让你扫二维码直接对接好大夫的,也是奇葩。拜访整容科室的很多女孩,不少都对医生都一阵莫名的惶恐和崇拜,一点非议都不敢提出来,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双眼皮都割得双眼不对称了也不敢抗议,所以导致这新闻刚刚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真的,去看了很多相关新闻,但是读完了来龙去脉发现还是带有目的性的杜撰过多。
九院虽然屌乱,但是其实同医院其他医生都挺正常的,说实话,一般医生是你多说一句话都不耐烦(虽然这一点很让病者沮丧),因为一天面诊也就这么一点时间,可以看到他们很多人眼神都是比较疲倦的,余东这种真的是人形泰迪了。
话说回来,余东这作风,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这种事情发生在欧美或者日本,医生都是终生吊销行医执照的,是男人,很多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贪图一时之乐,却没用觉悟面对道德谴责之痛。希望九院严查,不要风头过了就什么没发生一样照旧行医。余东风评差也不是一两天,若真是和自己的病人发生过不伦性关系,就算不在医院或者不是强奸,也不改其性质恶劣无耻,必须将其驱逐出三甲医院的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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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侦探,也不是媒体,以上观点仅为个人观点,不代表任何立场。如果以后有一天真证明出来事件和女子的描述没有差异,那么我会在此道歉并承认以自己这么多年的人情世故的经验的估算完全错误。但是在水落石出之前,这篇是我对已知信息的一个整体看法,请看客就算带有不同观点,也勿带入过多私人情绪。
看网络小说的时候,有哪些片段让你觉得作者的文化素养并不高?
8.29。
我枯了,我从一开始就不该看评论,如果我不看评论我就不会为了自己的求知欲再去看一遍这本注水大作,我也不会落到这样一个地步,我好难过,我的眼睛饱受折磨,疼疼疼疼疼疼疼,让我瞎了吧,为什么不能瞎,为什么!我好疼,好疼啊!。
如果我说我上面的几个疼字表现了我内心的挣扎与痛苦,每个字都别有深意,值得认真解读,会不会有人觉得我沙雕?。
没错,这就是我看到粉丝洗地时的心情。
2019.8.9。
评论说我没看过的,dbq我真的看过......。
还有问我为什么不放上下文的,我觉得我应该放的都放了,又不是只截了一段“啊啊啊啊啊”出来......你还要我怎样~。
2.6原文截图删了,抱歉。
emmmmmm......作者在描写主人公痛苦的时候,是“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为什么不能死啊!!!”感受一下,是不是特别水?当时觉得这么水读者n不会有意见吗,点开评论:“太感人了55555”“这段太真实了,我们【手动打码】太可怜了,幸好有【再次手动打码】爱他”......还有把这段跟世界名著作比较的......不仅作者文化素养不高,ta的粉丝也......。
9.27。
抱歉,这段是写主人公被万剑穿心,每一剑都戳中要害时的痛苦,但主人公是不死的,所以可以看作是死了无数次的痛苦。很抱歉,之前没有说清楚前因。
10.26。
突然想到了曾经看过的一种神奇的对话方式:。
xx说:“ashdv79wqh假装有对话)。”。
zz道:“afoawfo。“。
xx又说:”sodgbwqgnp。”。
zz又道:“sdvuiw。”。
总感觉是在看剧本。
还有:。
aa:“!!!”。
bb:“......”。
cc:“???";。
dd:”......";。
如果用的少还挺可爱(bushi,但是如果是写一个不擅长与人交流的人,全篇一直这么写的话,真的一言难尽。
12.1。
关于第一处:如果是撞到脚趾或大姨妈来了的话我本人能想到的也只有“痛痛痛痛痛痛痛痛”,但是第一段不是。主角是被杀了无数次的疼,难道我们生活中遇到的小伤小痛跟这种痛苦是一样的吗?说白了,我们当中谁都不可能体验过主角的痛苦,但是这种痛苦与我们所遭受到的绝不在一个层面上,而主角在这种痛苦下竟然还保持清醒真的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这段的虐个人感觉是作者为虐而虐了,她不想主角晕过去,又不能让他死,所以就要描写,怎么描写呢?她笔力又不够,于是就交出了这样的一份答卷。如果那位多锻炼锻炼文笔的话,绝不可能是这样的结果。还有,这是一本古耽,但是作者却像是在写日式轻小说,很出戏。作为一个读者,我希望耽美这个圈子越来越好,而不是随随便便一本书靠着作者就能够被捧为神作。如果这是一本普通的耽美那它已经够好了,当时作为一本被捧上天,随时被粉丝吹能和名著肩并肩的,那真的差太多了,无论哪里都差太多了,我所点出来的只是一小个问题罢了。
1.18特意去把号找回来翻到了原文,诸位自己看吧。反正就一章,会买的人还是会买,习惯看txt的还是看txt,所以就一整章发上来了。
2.6之前格式不对,抱歉了。
原作者名墨香铜臭,出处为晋江文学城中的《天官赐福》,这是当中第190章里的内容。
原文地址天官赐福by墨香铜臭。
本段来自天官赐福第190章。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他?。
谢怜懵懵然,边听有人低声道:“好像啊……”。
“不是好像……是一模一样!”。
“真的是他吗?”。
有人直接问出来了:“你是……那个,太子?”。
谢怜下意识脱口道:“我不是……”。
然而,话音未落他便发现,原先他用来遮挡真面目的白绫,不知何时被解下了。此刻将他五花大绑的,就是那道白绫。他的脸,已经在众人面前一览无遗了。
谢怜的心吊到了嗓子眼,硬着头皮对上那些视线。
不知是不是他心理作怪,他觉得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变得诡异起来。不过,还好,或许是因为眼下情形危机,这些目光中,并没有他所想象的厌恶或是愤怒。而他之所以会这么认为,是因为下一刻,观外便突然爆发了一阵非人的嚎叫!。
谢怜勉力扭头,发现嚎叫的竟是那些被他点倒的人面疫患者。他们不知何时又爬了起来,而且多出了几倍,围在太子殿外,手牵着手拦成了一个圈,绕着太子殿边转边喊,仿佛某种恐怖的仪式,又仿佛纯粹的群魔乱舞。殿内众人嚇得俱是一缩,还有幼童哭了出来,被父母抱在怀里捂住眼睛耳朵。每张脸上都满是恐惧:“怎么办?怎么办啊?”。
“这些人会不会冲进来啊……”。
“就算不冲进来,他们离的这么近我们会不会得病啊……万一得了那种病该怎么办?!”。
谢怜用力挣扎,却根本没法挣松一丝,看来这白绫已经被动过手脚了,估计是被注入了法力。他挣得额上青筋凸起,吼道:“白无相!”。
无人应答,但一只冰冷的手拍了拍他的头顶。谢怜一愣,寒毛倒竖,扭头望去,头皮瞬间麻了大半边。
难怪下面这些人看过来时的目光都那般诡异了,不光因为他的脸暴露了,还因为,白无相就坐在他身后的黑暗之中!。
在一个如此诡异的白衣人面前,众人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轻举妄动,造成的后果就是白无相视他们如无物,在众目睽睽之下扶起了谢怜。
谢怜从躺卧变成了坐,坐在他的神台上,仿佛一尊被缚的活生生的神像,他只能转动眼珠和头颅,除此以外,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虽然这幅情形诡异至极,但终归还是外面嚎叫的人面疫患者们更可怕。底下众人的目光很快重新回到外面。有人喃喃道:“……我听说过的,我听说过的,住在一片区域的人都能相互传染,这种病传染的很快的!这么近,这么点距离,我们肯定、肯定!”。
想到他们很可能就要患上那种恐怖至极的瘟疫,殿内一片凄惶绝望。一人道:“要不然,我们找几个人冲出去,打死这几个怪人,其他人赶紧逃跑?”。
可是,且不说这样冲出去的人能不能打死这么多怪人,只要冲上去扭打,势必会患上人面疫,这就是牺牲自己、拯救大家。摆明了去送死的事儿,谁会愿意去呢?没人愿意。
谢怜倒是想,但他眼下受制于白无相,而且他一招点倒七八个还行,这好几十七八个,难免有漏网之鱼,总会有人面疫患者趁间隙冲到太子庙里来。至于,直接杀掉白无相?不用想了,痴心妄想。
但是,现在必须要有一个人能平复众人的情绪,谢怜定定神,道:“大家先别乱了阵脚!没这么快,我们还有时间想办法。”。
可是,仅仅保证“没这么快”,是无法安抚人心的。
打破了这种绝望的,居然是白无相。冷不防,他道:“人面疫,是可以隔绝和治愈的。”。
此言一出,众人齐刷刷猛地抬头,道:“可以治愈?什么办法?!”。
谢怜一颗心陡然悬起。白无相则悠悠地道:“问太子殿下吧。太子殿下知道那个办法。”。
于是,百双眼睛又齐刷刷望向谢怜。那些目光刺得他往后一缩,被白无相挡住,推了回去。几人满怀希望地道:“殿下,你真的知道吗?”。
谢怜还没回答,就听有人兴奋地道:“我听人说过,他是知道的!”。
也有人疑:“知道的话那为什么皇城还……了?知道了难道他不告诉别人?”。
“太子殿下,快告诉我们吧?啊?。
谢怜连忙一口否认:“我不知道!”。
白无相却道:“你撒谎。”。
谢怜怒极欲驳,却怕白无相再多说些什么。他有预感,不管他承不承认,白无相都一定会说出来的。挣扎许久,他无奈道:“办法……是没有的。是没有用的!”。
愕然过后,人群又开始骚动:“没有用是什么意思?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有没有用?”。
冷汗从他额头上流下,谢怜心道:“我真的不能说……”。
不能说!。
一旦说出去了,那就全完了,全乱了!。
有人忍不了了,站起来道:“都到这个生死关头了,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说大家一起在这里等死吗?”。
白无相温声道:“我来告诉你们吧。”。
谢怜怒道:“住口!”。
他的呵斥自然是半点威慑力也没有的,白无相充耳不闻,道:“你们知道,皇城内外,什么人患人面疫最少吗?”。
众人战战兢兢看着他,虽然不敢靠近,却不得已要追问:“什、什么人?”。
白无相道:“士兵。”。
完了。
白无相继续道:“为什么是士兵?因为,大多数士兵,都做了一件事。而这件事,是寻常百姓没有做的,所以他们才患上了人面疫。”。
众人眼睛睁得越来越大,连喉咙也不敢咽一下,道:“那件事,是……?”。
谢怜一头向他撞去,无非是徒劳的努力罢了。白无相哈哈笑着把他一掌拍了回去,道:“是什么呢?”。
他幽幽地道:“杀人啊。”。
完了!!!。
他果然说出来了。谢怜瘫在神台上,一颗心如坠冰窟。半晌,几人才震惊道:“……杀人?杀人才能不得病?杀人就能治好?”。
“骗人的吧!”。
令人绝望的是,不!不是骗人的!。
这是千真万确的。谢怜亲自确认过,手上沾过血猩、有过人命的人,是不会患人面疫的!。
众人无论如何也没料到免疫条件居然是这个,全都惊呆了,纷纷道:“这说得通吗?”。
“我从前就觉得奇怪了,好像……真的没怎么听说军队里有人面疫泛滥!恐怕是真的吧!”。
“是真的!”。
“可是这意思难道是我们为了不得病,得先去杀人?!”。
“杀谁?”。
问出这个问题的人立刻被围攻了:“什么‘杀谁’?难不成你还真想杀人啊!”。
那人一下子不敢说话了。但这百双眼睛里,比起方才纯粹的恐惧和无措,又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极其微妙,极其诡异。
这就是谢怜最不希望看到的情形。一旦人面疫的免疫之法暴露于世,就会有不可避免的另一件事发生。
自相残杀!。
这就是当初谢怜发觉了免疫的方法,却始终不敢告诉旁人的缘故。只要杀人就可以免受人面疫之灾,也许大多数人都会克制自己,但总会有亡命之徒铤而走险。而一旦有人为了免疫犯下第一桩血案,很快就会有第二起、第三起……。
效仿者将越来越多,最后必将天下大乱。如此,还不如从一开始就瞒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人知道!。
谢怜苦笑道:“你们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说这个办法没用了吧。”。
众人不语。谢怜叹了口气,强打精神,温了口气,道:“无论如何你们先别慌,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就中了这个东西的圈套了。”。
底下有一对模样瞧着斯文体面的夫妇,那妇人抱着孩子呜咽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偏偏是我们啊?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
附近一人烦躁道:“哭哭哭,哭什么哭,就知道哭!这里谁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就你一个人倒霉吗?”。
那妇人的丈夫怒道:“怎么,你还不让人哭了啊?”。
“光是哭得人心烦有什么用?给我闭嘴!”。
居然为这种小事争吵起来,只能说大家的情绪都在崩溃边缘,一触即发了,谢怜道:“都不要吵!冷静!冷静才能想到办法!”。
越让冷静,众人反倒还越激动:“冷什么静?这种情况怎么冷静?你倒是冷静,你想想办法啊?有什么办法!”。
“……”谢怜被问得哑口无言。有什么办法?。
没有!。
他拼命想拼命想,想得要脑汁炸裂了也想不到任何可以解决眼下这个局面的办法!。
忽然,他感觉脸颊一紧,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脸,掰了过去,正面对向神台下的众人。谢怜睁大了眼,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杀谁?你们看到这张脸,还不知道该杀谁吗?”。
“……”。
此言一出,不光是神台上下,就连悬在空中那团鬼火也凝住了。
白无相温声道:“你们忘记了吗?他是神啊。也就是说——”。
话音未落,谢怜忽觉胸口一凉。
僵了片刻,他低头一看,只见一道漆黑的剑锋,从他小腹里穿刺了出来。
那剑剑身修长,通体深沉如黑玉,剑心一条银心纤长,剑锋如寒夜流光,绝对是一把稀世宝剑,以往谢怜一定会想方设法收集来爱不释手的那种。
谢怜盯了它好一阵,那剑锋才慢慢抽了回去,重新消失在他小腹中。白无相接着道:“——他是,不死之身。”。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白无相便挥手掷出了那把剑。“铛”的一声,剑锋入地,斜斜插在地上,在无数双眼睛的眼前,静静散发着一层沉沉的寒气。
一阵血腥之气冲上喉管,那团鬼火冲到他身前,似乎想赌住他的伤口。谢怜被那股血气呛了一下,咬牙道:“你……你!”。
他眼前微微发花,而那鬼火突然发狂,冲向白无相,却被一把抓住,锁在掌中,道:“看好。”。
说着,他另一手更用力地掰过谢怜的脸,道:“你什么?你不是号称要拯救苍生吗?”。
谢怜道:“可是!!!可是我、我……”。
可是他没想过要在这种情形下、用这种办法来拯救啊?!。
神台下有人已经被这血淋淋的一幕吓哭了,有的却还大着胆子在看:“……他……他真的不会死吗?!”。
“真的……你们看,血都没流多少……还活着,活得好好的!”。
谢怜猛的一阵剧烈咳嗽。又听人道:“是说就算杀他,他也不会死?!”。
“太好了!”。
说好那人又被骂了:“好什么?有什么好的?”。
被骂那人嗫嚅道:“既然他被杀也不会死……那不就有解决办法了嘛。”。
“但是要捅人一剑,这也太……”。
“可是他是神啊?就算他被捅了也不会死啊?我们只是普通人,要是得了人面疫,那就必死无疑了!”。
底下争执着,白无相道:“苍生就在这里等待着你的拯救。请。”。
谢怜两眼中喷出怒火,道:“拯救苍生最彻底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灭了你这个怪物!”。
白无相冷笑两声,道:“怎么了?太子,你不是很有自信地说你不会死吗?现在怎么反倒害怕了?反正你也不会死,牺牲一下自己,解了他人的苦难,何乐不为呢?”。
谢怜啐道:“你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吗?你以为世上所有人都像你这么阴暗?”。
的确,底下很多人脸上不是终于得救的欣喜若狂,而是犹豫,模模糊糊分了几派,意见无法统一。而且,谁都没有上去动那把黑剑。仿佛看懂了他在想什么,白无相笑出了声,摇了摇头,叹道:“傻孩子,傻孩子。”。
谢怜扭过头不让他拍,吼道:“滚!”。
白无相道:“你以为,那是因为他们都不想动手吗?错了,他们不是不想动手,只是都不想做第一个动手的人罢了。”。
“啊啊啊啊!”。
神台下突然一声惊叫,那对斯文夫妇里的妇人哭道:“孩子,我的孩子!”。
她怀里的小儿大哭不止,胖墩墩的胳膊上隐隐浮现出了几个凹凸不平的黑影。四周人登时空出了一大片,道:“坏了,小孩子感染了!!!”。
那对夫妇对望一眼,二人一下子站起来,走到神台前,拔起地上那柄黑剑,让那孩子握在手里,一咬牙,刺向了谢怜。
“……!”。
那黑剑当真锋利无比,谢怜刚觉腹部又是一阵剧痛,那对夫妇已经把剑从他腹中拔|出,哐当一声丢在地上,道:“对不起……我们孩子还小,实在是……没有办法。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们一面道歉,一面脸色苍白地向着谢怜磕了好几个头,抱着孩子回到人群里。谢怜喉腔血意更浓,正要呕出,忽然,听到一旁白无相发出嗤嗤的笑声。
他咬牙咽下了那口血,道:“笑什么,你以为你看到了你想看的?这都是你逼的!”。
白无相掌中托着的那团鬼火烧得更凶了。他则慢条斯理地道:“人要被逼,才会显露出真正的面目。”。
百人之中,已经有一个人不用再害怕人面疫了。那小儿胳膊上的黑印渐渐散去,围观的都咽了一口喉咙,没说话。
过了好一阵,一片死寂里,又有个年轻人站了出来。
他硬着头皮走近神台,先是作了好几个揖,弱声道:“对不住了,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但是我实在是没办法,我刚成亲不久,我老娘和娘子都还在家里等我……”。
说着说着,他也说不下去了,闭着眼拔起那黑剑,猛地刺向谢怜。
然而,因为他闭着眼,这一剑刺歪了,只刺到谢怜的侧腹,他睁开眼才发现这个位置并不致命,于是慌里慌张拔|出剑来,哆嗦着手,又刺了一剑!。
谢怜一直咬牙不做声,被连刺两剑也只闷哼了一声,唇边涌出一口鲜血。
他的确不会死。但是,不等于他受伤不会痛。
每一寸血肉被利器搅动的声音,每一根骨头被擦过的感觉,都令他痛不欲生,几欲癫狂。这一点,和普通人是一样的。
第二个人刺完也下去了,这回没磕头,脸上混杂着愧疚和劫后余生的喜悦,很难说哪边更多一点。他下去之后,人群再次回归一片死寂。
良久,又有几个人犹犹豫豫地想站起来,不知这次又要用什么理由,还未起身,却忽听一人道:“真是看不下去了。”。
众人寻声望去,谢怜也脸色苍白地抬起头。说话的居然是那个卖艺人,他道:“那个怪物叫你们怎么干你们就怎么干?我看他就是瞎说八道。就算不是瞎说八道,他不会死,你们这就不是杀人了?”。
旁边几人道:“大哥,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了,大家都要死了好吗!”。
那卖艺人道:“我不也在这里?我不也照样要死了?我动手了吗?”。
几人被他堵得一噎,半晌,有人道:“看你的样子,家里没老人孩子吧?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里很多人都是拖家带口的,哪能跟你比?”。
那卖艺人指着最早上去的那对夫妇,道:“我是没老婆儿子,我要是有,我就死了也不会让我儿子看着我干这种事,更别说手把手教我儿子干这种事了。我看你们儿子今后长大了成了个坏胚子就全是被你们这当爹妈的害的。这么迫不得已怎么不让你儿子捅你一剑?”。
那妇人掩面痛哭,道:“别咒我儿子!要咒咒我好了!”那丈夫则怒道:“你说的是人话吗?你想让我儿子弑父弑母?!罔顾人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卖艺人大概不懂罔顾人伦是什么意思,道:“杀谁不是杀?你让你儿子杀你还有骨气些咧。再说你们干什么不去杀那个戴面具的怪模怪样的玩意儿?”。
闻言,白无相哈哈一笑。众人又惧又怒,惧是对这个怪物,怒是对这卖艺人,纷纷压低了声音道:“你……!你闭嘴!”。
万一惹恼了这怪物该怎么办?。
那卖艺人道:“哦,你们不敢杀最坏的那个大恶人,所以你们就捅别人啊?”。
有人忍不住道:“这位兄台滔滔不绝地说了这么久,我还以为有什么高见呢?我再观他面相,一脸死相,毫无血色,估计是没几天好活了才能这么大言不惭指责别人吧。这么义正辞严,你怎么不牺牲一下自己来给大家伙儿解围?”。
那卖艺人道:“我不想牺牲自己啊,但是大家都不想牺牲自己,哪个想?你想吗?你想吗?但是我起码不捅别人。”。
有人道:“他不一样啊。”。
“有啥不一样?”。
“他是神啊!要拯救苍生,是他自己说的。而且、而且他不会死啊!”。
那卖艺人还要说话,谢怜再也忍不住了,轻咳一声,道:“兄、兄台!这位兄台!”。
刚挨了几剑,他一开口,声音比平时弱上几分。那卖艺人转过头来,谢怜感激道:“谢谢你!但是……算了。”。
再说下去,可能有人就要打他了。谢怜想起这人受了如此之重的内伤都是因为之前和自己比试的缘故,心下歉疚,又说了一声:“谢谢你!上次你胸口碎大石的伤好了吗?”。
那卖艺人大声道:“啊?你说什么!我有什么伤?胸口碎大石可是我的拿手绝活!”。
见这人在如此境地下还坚持不肯掉面子,简直就像一边吐血一边说“我完全没问题”,谢怜情不自禁想笑。这时,忽然有人指着那卖艺人大叫起来:“发作了!发作了!”。
谢怜一惊,那卖艺人也一惊,顺着旁人指引一摸脸,果然在脸上摸到了一片凹凸不平的东西!。
四周人登时拉出几尺远,谢怜张了张口,想让那卖艺人过来。但要过来如何呢?过来也给他致命一剑吗?。
他有些说不出口。
正当他犹豫,那卖艺人又摸了几把脸,向庙外走去。见状,谢怜脱口道:“你要去哪里?回来吧!不救治会发作的!”。
那卖艺人却跑了起来,大声道:“我说不干这事就不干这事……”不一会儿便跑得没影了。那些围住太子庙的怪人大概是知晓他已经是同类,并未阻拦。谢怜喊了好几声,终于看不见他的身影了。台下众人都道:“完蛋了他跑了!”。
“这傻瓜!跑到哪里都会发作的,已经迟了!他已经被传染了!”。
“他该不会是想下山去杀人吧?”。
但是,那卖艺人之前的几句话噎住了殿内众人,好一阵都再没一个人上去提起那黑剑刺谢怜。情况就这么僵持住了。
谢怜心中不知是喜是忧是惧,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正努力理清思绪,忽然一人站了起来,道:“我说句话行吗?”。
那是个中年男子。谢怜抬眼望去,发现这人很有些眼熟,但他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正在思索,便听那男子道:“实不相瞒,他之前打劫过我!”。
“……”。
原来是那个人!!!。
众人愕然:“打劫?”。
“他不是太子吗?他不是神嘛?打劫?”。
那人道:“千真万确。”。
“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人道:“没什么,就是想提醒大家,他打劫过!”说完,他就缩了回去。
这句话后,整个殿内都沉默了。那一句话,仿佛在他们心里埋下了一颗黑色的种子。
打劫啊……。
突然,底下又传来一声惨叫,一人道:“我的腿、我的腿,好像……有点儿奇怪?!”。
又来了?!。
谁知,不止一人,几乎是在同时,另一个人也大叫起来:“我也!我的背!你们快帮我看看我的背!”。
谁都不敢靠近这两个人,这两人只好一个自己拉起裤管,一个自己脱了上衣,待众人看清他们躯体之后,齐齐爆发了惊恐万状的大叫。
这两人身上的人面,居然已经完全成形了!。
“怎么会长得这么快?!”。
“你们忘了吗?我们呆在这里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但是他们自己怎么没发觉?!”。
“又不是在显眼的地方,而且只是有点痒而已,我怎么知道会这样!”。
“完了,完了。我们该不会其实也长出来了,但是没发现吧?”。
“快!大家快检查!快检查自己的身体!”。
太子殿内混乱不堪,一检查,尖叫声此起彼伏。果然!已经有不少人身上早就都浮现出了人面,只是他们自己没有觉察而已。等他们觉察的时候,那些人面已经五官俱全了!。
太子殿外的怪人们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手牵着手舞得更狂。而殿内一股惶惶欲绝的氛围迅速散播开来,谢怜的心砰砰狂跳不止,几乎要从胸腔跳出嗓子眼。
他记得人面疫的发作没有这么快的,为什么会这么快?。
白无相,当然是白无相!他猛地望向那冷眼旁观的始作俑者,还未开口,忽然一人弹起,喘了几口粗气,赤红着眼道:“你……你是神,你是太子,你居然打劫?”。
谢怜微懵,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件事,道:“我……”。
那人打断他道:“我们那样供奉你,你干了什么?打劫!你带来了什么?瘟疫!”。
他带来的瘟疫?。
谢怜愕然道:“……我?不是我?!我只是……”。
然而,到了这一刻,众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
近百人红着一双又一双的眼睛,团团围了上来,靠得最近的那人拔起了斜插在地面上的黑剑。谢怜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那人手哆哆嗦嗦握着黑剑,哆哆嗦嗦地道:“你……你要弥补的吧?你要赎罪的吧?”。
那黑剑的寒光流转,谢怜的恐惧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这么多人,如果每个人都用这把剑捅他一下,到最后,他会变成什么样?。
不止是想到可能会被捅得千疮百孔,捅成一滩肉酱,他更恐惧别的东西。他隐约感觉到,如果让他们这么做了,他心里可能就有什么东西再也回不去了,忍不住脱口道:“救……”。
这一声“救命”还没喊出口,那冷冰冰的黑剑便再一次刺入了他的体内。
谢怜霎时瞪大了眼。
那锋利无比的黑剑刺入又拔|出,紧接着就换了一个人,下一剑几乎无间隙地刺入。谢怜的喉咙终于封不住了,长声惨叫起来。
那惨叫实在太过凄厉,听得围在他四面八方的人们都胆寒不已。有人闭上眼,别过脸道:“……不要让他叫了。咱们动作快点,速战速决吧!”。
谢怜感觉有人堵住了他的口,按住了他的手足,还在交待:“按住别让他滚下来。还有别刺偏了,没刺到致命之处不算数的!”。
“一个一个排队来,不要抢!我让你们不要抢,我先来的!”。
“哪里是致命的位置?我怎么知道刺了算不算数?”。
“总之,照着心脏、喉咙、腹部这些地方捅吧!”。
“不确定有没有刺到致命之处就再刺一次!”。
“不行!你多刺了别人要在哪里下手?”。
一开始的犹疑、不忍,越到后来,就越是荡然无存。越到后来,他们的动作就越是顺畅流利。漆黑的剑锋不断刺入又拔|出,谢怜一双眼睛睁到极致,泪水滚滚落下。他心底有个声音在无声地嘶吼。
救命啊。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救命啊!!!。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为什么死不了啊。为什么不能死啊!!!。
他想用最惨烈的声音号啕,但喉咙嘶嗬着一个字也号不出,大概是已经被割断了。他痛到要发疯,好像把几辈子所有的痛都在这里受完了,今后永远也不会再感觉到任何疼痛了。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全世界都是黑色的,只有一团火光在不远处疯狂燃烧,越来越亮,越来越猛烈。然而,它在白无相手中,挣脱不得牢笼。
他听不到自己的惨叫声,却听到了另一个惨叫声,似乎就是从那团火光里传来的。虽然不是他发出的,但那惨叫中的痛苦,居然和他全然一致,不比他微弱分毫。
但是,他已经再也无法忍受到这一步还能清醒着的自己了。谢怜喉中低低咕噜一声,意识彻底破碎。
与此同时,整座太子殿中爆出了一阵烈焰的汹涌灼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百个高低不一的人声同时尖叫起来。业火过境,烈焰焚烧,根本没有一个人能逃脱。鬼火灼浪,瞬间将太子殿内神台下的所有近百个活人烧成了近百具焦黑的尸骨!。
而待到火光渐敛,缓缓收拢,原先的那团小小鬼火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渐渐成形的一个少年身影。那少年跪在神台前焦黑的地面上,深深弯下了腰,双手抱头,正在痛苦万分地长声惨叫。
他根本不敢看躺在神台上的那个人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因为,绝对,已经不成人形了。
太子殿中,尸骸满地。白无相哈哈大笑着转身,来到殿外。怒火焚烧的范围远远不止一座太子殿,殿外那些狂舞的怪人们也被烧成了干尸和渣滓。他恍如未见,踩着这些尸体走了过去。
这整个森林,不,应该说,是这整座山都在哀嚎。
无数黑影向着夜空的上方飘去,那些都是被震得不得不逃离栖息之地的亡灵们,被狂风吹得流离四散。太子殿的上空一盘庞大无比的黑云滚滚,正在缓缓旋转,仿佛一只巨大的魔眼。
那是邪物出世,厉鬼成形的天象!就这么多了,别的我不说了,希望大家自行下结论吧。